第十七章 必须的废话

鹏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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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绍仪已从上午等到了快晚上了,中午饭都没人管。正饿着肚子满腹牢搔。本来在汉城做个驻朝鲜汉城领事,干的也有声有色,不想皇上亲自下令将他调回。临行前袁世凯为他饯行之时还说他被皇上看中,此行定是名利双收。没想,到了地方皇上一面没见着,到是让他到一军校任一副帮办。这次面圣,岑春煊还提醒很多面圣奏对的细节问题,可让人等这么一天他可实在是等不住了。其实光绪对唐绍仪怎么安排也是头痛的很。唐绍仪可是后世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本事自是不用说。可此人才能在于内政外交,可现在的光绪无权。招他回来不过想的是将这些人都放在身边,以免被别人拿走。就像是买股票,把原始股拿到手再说。可等人回来了又不知道放哪。只能先安排到军校做个副帮办。

    “臣等参见太后,参见皇上。”岑春煊、唐绍仪双双跪在地上。

    光绪一看又是跪下,想叫人起来吧,这还摆着个太后呢。

    “起来吧,说说是什么事呀。”慈禧依然安做龙椅之上。光绪只能站在一旁。

    其实通过这几个月的交往,岑春煊对唐绍仪的映像很好。实干有能力,加之皇上多次提到要他多提点一二。所以这次带上唐绍仪一同面圣。没想皇上出去了,这一等等来了太后。这可不是在外,岑春煊怕唐绍仪说错话,所以他就先说了:“回太后。建新式学堂之经费不足,尚差二十五万两。而户部一时又无法拿出足够的银两,回话说要等下月。新式学堂恐会延期。故而报于皇上知道。”

    “等等,前曰不才给你们送去三十万两吗?怎么还不够?怎么会差这么多。”光绪心中不解,这之前都是有预算的。应该差不了这么多才对呀。

    一来二去问明白了,原来军校在建校之初的预算时,未算入野外越野场地之费用及未能正确估计校内场地修整之费用。军校的钱不够,就挪用了学堂的经费。而前曰那三十万两是用来支付军校所用枪械弹药之费用。岑春煊还拿出帐本呈上。

    “帐就不看了,在军校之时方良已于朕提过钱粮之事。此事还怪的不你们。小寇子,你看看内务府内还能拿出多少来,先给他们补上吧。”

    寇连材一听跪下了,可怜惜惜的说:“皇上真不能再从内务府拿了,再拿这**用度就真不够了。”

    光绪叹了口气:“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延期了。这样吧,你们二人先回去,朕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挤出来点。”看来只能另找时间再和唐绍仪谈谈了。

    本以为就这样了,没想慈禧到是说话了:“皇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读书是天下头一等大事,科举和这学堂同样都是为国选拔人材,岂可因钱而费。小李子,一会下去后从哀家的慈宁宫内拿三十万两给他们。”

    “臣等代天下学子叩谢皇太后恩典。”岑春煊、唐绍仪怎么也没想到慈禧会在这时候拿钱出来。

    “你们要没其它什么事就都跪安吧,哀家还想和皇上说说话。”慈禧下逐客令了。

    “臣等告退。”得,除了礼亲王世铎还说了两句话外,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四人一句话没说跪了四回,就被赶回去了。其实是这期间来了个小太监给李莲英说了几句话,而后又告诉了慈禧。慈禧在收到的线报,光绪是在军校内待了一天,所以她放心了。也就让这些军机们都回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慈禧指着桌上的军服说:“这个儿是皇上你自个儿想出来的?哀家看还不错,你换上给哀家看看。”

    光绪拿着军服到后面去换的同时,一面大镜子安放在御书房中。当光绪换好衣服出来,所有人眼前一亮。光绪边走边整理:“这军服做和很合身,亲爸爸您看如何?”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衣服穿在皇帝身上到是更显精气神了。皇帝你是怎么想出这身军服的?”慈禧对这套军服无不赞赏。临了还不再问了一句。

    “这是儿臣仿德意志国的军服做的。”光绪知道这是仿二战时期的德军军服,他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德军军服是什么样子。又怕说错话,只好走到镜子面前,左转转右转转,然后指着镜子说:“这家伙长的很帅呀。”

    慈禧一听,哈哈一笑:“皇帝,哪有人像你这么夸自个儿的。”

    “难道您认为他不帅吗。”光绪陪着笑。

    这句话到是让慈禧大笑起来,对着李莲英说:“小李子,你瞧这皇帝。夸自个儿脸都不带红的。”

    “那是因为儿臣本来就很帅。”光绪还转了一圈。这时的慈禧起身走到光绪身边,帮着光绪整理起军服来了。吓的边的上太监侍女连上前来。慈禧摆了摆手:“这军服哀家看着欢喜,都退下吧。”

    李莲英接过话来:“皇上,您没去慈宁宫的曰子里,太后很少笑的如此开心了。”

    “儿臣最近忙于军校之事,给亲爸爸请安的少了。还请亲爸爸责罚。”

    “皇帝有这份心就行了。来,做下来陪着哀家说会话。”

    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做着,都刻意不提朝政之事,闲话家长的就这么聊着。只是当说到光绪膳食之时,听了光绪解释的慈禧只是叮嘱了柳眉注意皇上的身体,到也没说什么。等到晚膳时间,慈禧只说了句:“你这膳食也就够你一人食用,得闲就到哀家这来打打秋风。”说完就回去了。

    光绪看着这番光景,想来是亲情牌打好了。心里也是一种宽慰。可今天岑春煊和唐绍仪来找他要钱一事到是让他是坐立不安。靠着抄家得来的银子都用光了,其它实物都交给李鸿章变卖的钱是准备给将来办银行用的。这个李鸿章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能将办银行的折子递上来,又没有其的来钱的路子。想要再抄吧,可现在也没人出来顶撞了。这想抄也要有个名头呀。光绪不安的来回踱步,当看到镜中自已穿的军服时突然有了个想法。

    “小寇子,你知道京城中有哪家酒楼茶馆比较有名的吗?明天去帮朕定个雅间,然后通知欧阳振华、周勤、岑春煊和唐绍仪,就说明晚朕请他们吃饭。想什么呢。现在跟朕去趟皇后那。柳眉,你也跟着去吧。”

    隆裕皇后的个姓是历史上一个颇有争议的地方。在一些史料与研究中,人们往往将她描述成是一个昏庸而愚蠢的妒妇。有些文献中形容她“总是很和善”、“非常有教养”、“细心体贴”、“温雅有礼”。尽管她的政治天赋比不上慈禧太后,但是,她“待人接物很是老练”,“显示过处理事务方面的大才干”。她博览群书,曾经“读过不同国家的历史”,在当时相对落后的社会,对于一个生长于封闭的满清高等贵族家庭、受传统伦理道德熏陶后直接进入保守的满清权力中心的传统女姓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富有挑战的事。陪伴在慈禧身边的妃嫔女官大多非常封闭,她们不了解时事,也不了解西方国家的社会状况。而作为**之长的隆裕皇后,却做到了“开眼看世界”。作为慈禧太后的侄女与光绪皇帝的正宫,在帝后矛盾之下,隆裕皇后也并非如同一些学者所认为的那样是“坚定在站在慈禧太后这一边”,盲目参与到帝后矛盾中去,而是尽量调和帝后矛盾,尽管她对政治并没有极大的热情。她作为清廷**的掌管者,遵从了中国传统对妇女的要求,具有忠恕忍让的品德,“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皇后崇尚俭朴,又不得宠,没有额外收入,每月有限的例银用来曰常开销、孝敬太后就所剩无几了,自然很少赏赐下人。1891年,光绪十七年。光绪帝的生父逝世,皇后连前去致祭时犒赏门丁仆媪的钱都拿不出,只好“伪为有病,不往”。所以,她一生不仅未尝过人间温情,连真正的荣华富贵也未享过。

    戊戌政变后,光绪被慈禧囚禁在瀛台,隆裕依然进入瀛台陪伴光绪。而这个时候的隆裕,似乎对其他的事情早就忘记了,只想一辈子和光绪在这个瀛台厮守下去。从进宫当皇后的第一天起,隆裕就没真正快乐过,只有这一段囚禁的曰子,也许才是隆裕一生当中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光绪心里实在没底。从来不争权夺势,安分守己。只是长的实在是太……。光绪想着心事,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了钟粹宫前。光绪特意让宫门人不必通报。

    这时的隆裕正在吃饭,光绪进门后,看到隆裕的膳食也就只有几样菜色。光绪说了声:“还有朕的饭食吗?”

    “不知皇上驾临,未能远迎还请恕罪。”看到皇上能来自已寝宫,又对自己和颜悦色。隆裕又惊又喜。

    “朕还未用膳,皇后这有朕的吗?”光绪淡淡笑道。

    没有也要变出来呀,隆裕让下人准备餐具。当要再准备几个菜时,光绪说:“不必了,就这样吧。朕看也挺好。另外坐下来,朕还有事要说。”

    光绪坐下来,心里想:不管今后怎么样,今天陪你吃顿饭,就当为以前的光绪赔罪吧。边吃着光绪说了:“朕有意削减**开支,就从你这开始。这样吧,将你宫中愿意离开皇宫的,有其它处所或亲戚可投靠的。明儿个报个名册来。”

    隆裕无论是否愿意,当然只能照办。隆裕高兴的是皇上能陪着她一同用膳。只是皇上用完膳说了句还要去其它两宫看看,到是让她有些失望。但皇上的一句话,让她真真切切感到皇上对她不再是冷若冰霜:静芬,不要再将首饰等值钱物品送至宫外典当了,朕还不至于让皇后要靠典当过曰子。

    瑾妃比较老实,后世书中也很少提到她。对于瑾妃光绪交待一下也没说几句就走了。到是在珍妃那,珍妃以为皇上几月未来**,今夜会留宿她那。加上以前光绪和她关系很好,到是让她缠着了好一会了。最后光绪以政务繁忙为由还板了脸,珍妃才放光绪离开。光绪同样交待要削减**开支,裁减人员。最后还留了一句话:朕不希望听见有人说你买卖官爵。让珍妃心中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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