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又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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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做法倒是有些像是情侣夫妻的感情当中,某些情侣会故意与其他异性接触,让自己的爱人为此争风吃醋,借此将他们潜藏在内心的爱意引导出来一般,说到底就是个欲擒故纵的把戏,要不是我身边没有合适的女同学或者其他的女性朋友,我肯定也要故意与其他女生装出一副亲密模样来欺骗母亲为我吃醋。

    就在我与母亲各有心事商量好准备回家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母亲的脚步停下,呆呆的望着一处娱乐设施,是旋转木马。

    巨大的旋转平台上有着装饰成木马的会上下移动的座位,很多父母子女、情侣乃至于单身女性都在游玩,主要也以女性居多为主。

    我看出母亲的心动,知道每个女人心里都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母亲年轻时肯定也梦想过完美的爱情,与自己的爱人去游乐园,去各处好玩的地方游玩。

    或者说有心爱的人所在的地方,都是她想去的地方,可惜她遇到了我的父亲,那个即便是让我这个儿子也为之不齿的混蛋丈夫。“妈,我们去玩这个。”我拉着母亲的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就买了票与她前后坐在一个木马上。这次我依旧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没有从身后抱住她,我感觉到坐上木马本来高兴的母亲又回归失落,她刚才以为那个爱她的儿子又回来了,没曾想终究还是孤家寡人。

    她难道就只配永远孤独吗,就在母亲眼眶含泪,眼泪就要止不住的流下来时,一双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间,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也紧贴上来。

    母子之间紧紧靠在一起,再无一丝距离,我对着母亲问道:“想什么呢?”妈的神情转忧为喜,又转为嗔怒道:“要你管。”

    这句话让我很是心安,这不像是母亲会对儿子说的话,更像是情侣之间女人对男人的撒娇,女人都是如此,动了感情以后就喜欢说反话,越是想要什么就越是说不要。

    因为她们都认为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自己,肯定就能感受到她们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可惜她们女人的想法是和男人背道而驰的,男人普遍接受大男子主义教育,没有女性那么细腻的情感。

    很多时候在男人看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说要我就给你,说不要他们是真的不会搭理你的。男女之间的矛盾也就此而起,不过我不一样,我虽然也是男人。

    但我是母亲从小带大的,她生活里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她的任何动作与神情让她的想法都在我面前无法潜藏。

    我搂着母亲也很高兴,这意味着我终于敲动母亲的心门,哪怕未来能与母亲在一起的希望还是极其渺小的,但我总是要去尝试的。

    母亲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可能割舍下她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突然砍断自己的双手或者双腿。如果真的那样做了。

    虽然不会死,但这个人已经注定不再完整了,终身都会生活在伤痛当中。从游乐园回到家以后,我与母亲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心里各自有事,无法用言语对外诉说,母亲的状况更严重一些,毕竟我早已压制对她的感情数年之久,早已习惯如何压制感情。

    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狭小屋子里,可能只是吃饭时的一个对视,都能让母亲神情慌乱,吃到一半就说自己吃饱了躲到屋子里不出来。

    我正准备洗漱睡觉时,感觉脚有些酸疼,今天下午这游乐园之行虽然玩的不怎么尽兴,但是这路是真的走了不少。我突然想到身强体壮的我都尚且如此。

    那身娇体弱的母亲又会是什么样的状况,连忙去敲母亲的房门,她没有锁门,估计是觉得不用对儿子有所防备吧,我也未曾敢因为母亲的信任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毕竟我知道一旦被发现,那就是辜负了母亲的信任,我们之间的关系将会跌入冰点。“进来吧。”母亲也还没有睡。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戒备,显然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了解到我的心意后,担心我狼性发作。

    “有事吗?”看到是母亲如同防狼一样防着自己,我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想笑,对着母亲道:“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我都感觉脚疼,妈你还好吗?”见到儿子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过来敲门,慕雨兰的心底一阵感动,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期待儿子半夜摸入自己房间做些什么吗,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一阵羞红,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无处藏身。“脚吗,好像是有点酸疼,不过不碍事的,你早点睡,我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就好了。”

    母亲总是这样不在意她自己,过于在意我的感受,我也相信她的柔情有绝大部分都是只有对我才会有的。

    我连忙坐在床上,把母亲的如玉般的嫩脚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道:“这怎么能行呢,我晚睡一会不碍事的,你明天还要工作,哪里坚持的了。

    要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你遭遇病痛,我会很难过的。”听着儿子的柔情话语,慕雨兰想要抽回脚的动作也是停下了,她一脸娇羞的不敢去看儿子。

    母亲的脚向来是我所不能触及的禁区,比起腰和臀都是更不能碰的部位,倒不是因为她是不是有着脚臭,相反母亲的脚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的脚从来不让我碰的缘故是因为过于敏感,我曾尝试过给母亲在按摩时揉脚,结果被她本能的抬脚踹倒在地,事后母亲也是惊慌的将我扶起对我道歉。

    我知道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不是她的本意,自然不会怪她,只是在今天,我终于摸到了母亲的小脚。

    看着她强忍着要抬脚踹我的冲动,我揉了揉就将母亲的脚放下,出了房间去洗脸台打了一盆热水端进房间看着母亲道:“脚酸脚疼还是要用热水泡一泡,你自己就是医生。

    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这样你让儿子怎么能放心你。”我早已提前试过水温,虽有些许的温烫。

    但也不至于烫的人脚疼,我将母亲的脚放进水盆里,温柔的为她揉捏着,慕雨兰看着儿子孝顺的举动,也是笑道:“你不是说过的吗,要一辈子照顾妈妈的。难道忘记了吗?”

    不过慕雨兰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儿子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带着男女夫妻之间那种感情对她说的,她现在承认下来,岂不是会被儿子误会成她给了接纳他那份禁忌感情的机会。

    我也就等着她这句话呢,没想到她自己说了出来,连忙握着母亲的脚道:[妈,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们永不分离。”

    慕雨兰气的又想要踹他一脚,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这么无赖,她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细细品味儿子的话,好像如果不是自己多想,他对自己真的只是母子之间的感情。

    那她回绝的话岂不是等于回绝儿子对她身为母子间的爱意,想到儿子今天在游乐园时对自己的疏远。

    那种让她心情低落,仿佛失去一切的感受,慕雨兰是再也不想经历,这时洗脚也到尾声,我给母亲擦拭干净,看着母亲清洗过后,因为热水浸泡与揉捏过后,玉脚更为粉嫩。

    我情不自禁的在母亲的脚背上亲了一口,母亲的神情顿时变了,她连忙收回自己的脚钻回被子里。

    我还想要解释什么进行狡辩,母亲也是始终躲着不出来,在被子里面,慕雨兰的脸色羞红到了极点,心脏砰砰乱跳,只感觉脚心滚烫,想到刚才儿子的举动,她怎么也不信那是正常母子之间会做出的事情。见到母亲躲着不出来。

    始终不肯搭理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洗脚水端出去倒掉,回来关上母亲的门说了一声晚安就回屋睡觉。

    本来有了今天这幸福美满的一天,又吃了母亲那么多豆腐以及拉近关系,我的情欲早已消失不见,正准备安安稳稳的睡觉。结果刚躺下睡着没多久。

    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不是父亲半夜回家敲响防盗门的声音,父亲往日里虽然回家很晚,但是父亲也很少喝酒。

    他自己就能拿钥匙开门,是我的房间木门在被敲响,我顿时被惊醒。开门一看,居然是穿着睡衣,楚楚可怜的母亲。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更是激起我内心的保护欲望,我连忙清醒过来问道:“妈,怎么了?”

    母亲又羞又气的看了我一眼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带我去玩什么鬼屋,吓得我半夜不敢睡觉。”慕雨兰很无奈,儿子亲过她粉嫩玉脚那一下之后。

    她本来已经准备安稳睡觉,结果等之前对儿子的那点悸动消失之后,就不由自动的想起了白天与他在游乐园的场景。

    想游乐园也没什么,像是过山车、碰碰车以及最后的旋转木马都是让她觉得快乐与温馨的回忆,但是当她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去过鬼屋时,那种温馨回忆顿时恰然而止。

    她连忙中断回忆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睡觉。结果发现根本做不到,越是不去想鬼屋,那些鬼屋里的可怕场景就越是会出现在她脑海里,她胆子本来就小,差点被自己吓得哭了出来,她的房间只有她一人,又是深夜,丈夫要凌晨以后才会回来。

    她是吓得一分钟都不想自己单独相处,这才跑过来敲响儿子的房门,事实上她觉得哪怕丈夫回来,自己也还是会害怕,毕竟那个混蛋丈夫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暖,唯有儿子才能给自己永不背叛的安全感。我听到母亲的话顿时明白她的想法,心底虽然已经如同火山般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