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讨赏

火焰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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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布料是贡品,织造厂呈上来之时只有蓝色三匹,这色泽并不为后宫妃子所喜爱又无法均分,因此他这皇帝将这块布料赐给了三位大臣……

    这三位大臣之中究竟是哪个人如此胆大妄为,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借着秋猎欲除掉他所看重,日后再朝堂之上会有一番作为的学子!

    会这么胆大妄为只怕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这块织布是高级的织锦所织成,不是一般平民百姓穿的起的,自然是这次受邀秋猎的人所穿着的。暗杀女儿那两支羽箭犹豫林军鉴定过了,是为这次狩猎所准备的羽箭,与御林军所使用的羽箭不同。

    而那些参加这次秋猎的人全跟着父皇进到一公里外的狩猎场里,除了女性家眷以及余焕然外,没有其它男子人留在营地,既然休息区没有其它男子,那想要女儿命的自然是那些人。”玉阳公主按着凤毅腾方才私下同她报告及分析的关键点有意无意的透漏给皇帝知道。”父皇不好奇是谁吗?”

    那射箭之人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余焕然,而她是罪魁祸首,如若她心系于余焕然,必保他未来在劲风书院这四年平安,否则四年后她这天真无邪的公主就有可能成为深闺愿妇。

    姑且不论凤毅腾推测是否有理,但,她心里很清楚,诚如凤毅腾所说,今日她如若不借机保下余焕然,日后她的驸马就有可能是那个今天拿箭瞄准她或是余焕然的凶手!

    而她父皇为了平衡朝廷力量与权势,没了余焕然,以政治因素而被迫嫁给那个令她厌恶的男人!

    虽然凤毅腾嘴里不说,可经他这么一分析,她几乎有八成的肯定,那刺客凶手就是那个令她厌恶的人!

    “看来玉阳妳已经知道刺客是谁!”皇帝眼睑微敛。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下我的人是父皇所看中之人,未来是父皇的肱骨,国家的栋梁之人不是吗?”仅仅一块碎布还不能定那混蛋的罪状,是谁她自然是不能明说,说出凶手是谁对她与余焕然没好处。

    “以余焕然目前的才能资质,是有这可能成为妳口中所说之人。”

    “既然父皇您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那玉阳斗胆可以跟父王要个赏赐吗?”

    即便她对余焕然印象感觉很好,父皇也暗示过,只要余焕然通过父皇对他的严苛考验,四年后必是驸马人选之ㄧ,父皇也给她承诺过届时驸马人选由她第一个挑选。

    为了自己未来一辈子的幸福,这余焕然这四年必须是平安的,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美好的未来!

    “妳这丫头,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讨要赏赐上,难道平日里父皇给妳的赏赐还少吗?”皇帝食指点了点笑道。

    “女儿只是希望父皇金口玉言,保余焕然在劲风书院未来四年平安无事!”一抓到机会玉阳公主马上提出她的要求。

    唯有皇上的金口玉言,与威吓,才能保余焕然平安。

    皇帝眉头故意拧成川字形。”余焕然他救驾有功,父皇自是不会亏待他,为何需要父皇的金口玉言来恫赫他人!”

    “父皇我不管啦,这余焕然的伤是因我而起,如果因此被有心人给恨了,再侍卫无法保护到的地方发生意外,恩人因我而遭到报复,您这不是教女儿愧疚死吗?”玉阳公主捱到皇帝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

    “行,父皇一会儿就下召,这余焕然是平民的表率,只要余焕然在劲风书院四年期间,有任何损伤意外,劲风书院的所有学子就取消学子资格,永远别想进入朝堂,这样可好!”

    这朝堂是该好好整顿一番,有能力的学子还未进入朝廷为国家效命,朝堂上那批老贼便开使排除异己,他这皇帝如若真让这批老贼这样为非作歹下去,灵凤皇朝的千年基业就将毁在他手里,是该借着玉阳的手给那些老贼一点颜色瞧瞧!

    “太好了,父皇的金口玉言一出,我就不相信还有人敢再借机制造事端取余焕然的小命。”玉阳公主开心的拍手。

    看着玉阳公主开心的笑脸,皇帝眼角倏地射出一记寒光,玉阳为余焕然求来他这皇帝的护身符,那群乱臣贼子就该自求多福……

    同时,经过一阵声嘶力竭激烈哀号已包扎完毕后便被抬到一旁小帐篷里,躺在临时搭起的简便床榻上休息的余欢然,惊诧瞠大眼盯住凤毅腾他们两人。

    “你们说什么,玉阳公主去为我出头了!”

    他的老天爷,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啊,这两个家伙太大胆了吧,居然怂恿玉阳公主!

    去向皇帝讨要一句金口预言的免死金牌,保她未来四年在劲风书院平安无事,只要她再劲风书院出事再有类似今天这种要他这条小命情形出现,这里头的所有学子未来便不许出任任何官职也不许参加科举考试,这根本是连坐罚啊!

    一向很有野心更视他为眼中钉的华仁威与绍仁秀,这下想要对她下手要她小命也要十分斟酌了!

    有皇帝这句相当免死金牌的御口金言,让她小命可以说是真正得以保住,不必担心华仁威他们再使什么肮脏手段整他,可这就等于欠了玉阳公主一个人情,要是玉阳公主要她以身相许当她驸马,那这可怎么办是好?

    就这样——

    在皇家的金钟罩铁布衫与皇帝的金口玉言庇佑下,果真,华仁威为了自己未来的仕途便不再挑衅教唆他人修理欺负她,更别提再取她小命了,余欢然就这样安然的过了三个月。

    已经进入初冬寒风刺骨的季节,鹅毛般细雪也已经不分昼夜的遽降,眼见腊月就要来临,所有学子也开始忙着准备回家过年,早已没有心思在课堂上。

    这日,余欢然撑着粉腮望着琉璃窗外的纷飞细雪,等着夫子进课堂授课,连日的大雪让许多前来学院上课的夫子中途均受到阻碍,总是要花费ㄧ番功夫才能到达书院。

    而出乎意料的,今天一大早清早皇上便派人来传话,要山长立刻进宫面圣,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似的,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