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宋星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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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哥一直苟延残喘着,没有看到阿军清醒过来,他是不甘心就这样两腿一伸眼睛闭上就走的。\WwW.qb⑤.c0m\\他一天总要问上唐彻好几回阿军的状况,他的确是爱着阿军的。

    唐彻频频说些安慰之语,他也希望曹哥安心地走。但是阿军那一边,却一直没动静。

    夏雨航天天为阿军画素描,画下他病中的一分一秒。这些素描就像他的疾病记录,每张素描的表情都一样,可见阿军的病情毫无起色。夏雨航从不灰心,从初相遇的那天起,他们就认定了对方是彼此一生一世的伴侣。

    夏雨航翻着素描簿,这宛如阿军生前的最后记录。

    夏筑涵来回穿梭在两间病房之间,她总希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至于唱片行那边,她暂时请玛莉帮她代了几天班。玛莉很够义气地答应下来。

    今晚她来到医院时,眼皮就猛跳,仿佛今晚有事要发生似的。曹哥的病情已陷入危险状况,许多中风并发症缠得他生不如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曹哥在生死间挣扎着,一代枭雄落得如此下场,让人不胜唏嘘。

    曹哥坚持要见阿军最后一面,他要见他最后一面才肯死,医护人员只好连忙安排着。阿军其实并不适合移动,但为了了却曹哥心愿…最后夏雨航跟着医护人员推着阿军,到了曹哥病房。

    曹哥困难地抬起手,唐彻从旁扶着他。阿军的手根本无法动弹,夏雨航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痛无语。

    曹哥握不到阿军的手,阿军的手又不能移动,曹哥好一失望,一只手在唐彻扶持下仍无力地垂了下来。夏筑涵见状把雨航的手拉给曹哥,希望藉此化解仇恨。把阿军交给雨航吧!

    曹哥握住了雨航的手,如今他只能这么做了。

    即便他至死仍无法认同他们的结合,但除了雨航,谁能无怨无海地照顾阿军?曹哥、唐彻、雨航、筑涵四只手搭在一块儿,所有的恩怨情仇终告烟消云散。

    曹哥的手最先松了开,他失去力气的手,宣告着死神的来临。

    曹哥的呼吸心跳停止了,心电图不再有任何反应。唐彻朝曹哥鞠了个躬。他一直视曹哥如兄如父,他有今天全是因为曹哥。若不是夏筑涵的出现,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和曹哥起争执。

    曹哥的遗体盖上了白布,被送往太平间。

    阿军也被推回加护病房,他知不知道他父亲已撒手西归了呢?唐彻为曹哥料理后事,夏筑涵在一旁帮忙。

    “筑涵!你累了!”唐彻抚摩着她。“瞧,黑眼圈都冒了出来。”

    “你不也一样。”夏筑涵回吻着他的掌心。

    唐彻双手捧一夏筑涵的脸,仔细盯着她。夏筑涵的脸磨蹭他的手掌,两人难分难舍,心已经连在一块儿。

    唐彻放开了他的手,他还有事要办。

    “等我的电话!”唐彻摆了摆手。

    夏筑涵苦笑,她会等的,多久都会等下去的。

    是夜。

    夏雨航又为阿军在做素描,夏筑涵带来了她炖的一锅汤,她轻轻放下,没有打搅他作划。夏雨航下笔飞快,炭笔在画纸上看似龙飞凤舞,其实一笔一笔都是精雕细琢。

    夏筑涵看到了阿军的轮廓:浓密的短发,俊朗的双眉,细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夏雨航一笔一画把阿军描绘出来,一个活一生的“阿军”立即呈现眼前。

    和无数个阿军一样,这已不知是第几张了。

    夏筑涵专心看着画,阿军就像个睡着了的天使,宁静安详。夏雨航的笔停在画纸上,静静地盯着自己的作品。半晌之后,他原本已停止的笔又动了动。他在做什么?

    是画蛇添足还是画龙点睛?夏筑涵不明白。

    这已是一张完美的画像了,还缺少什么吗?只见夏雨航的炭笔落在画中人紧闭的左眼,划下了一笔…夏筑涵几乎要惊呼出来了。

    夏雨航画的是泪,一滴从阿军眼中流出来的泪。夏筑涵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阿军,奇迹终于出现了。曹哥的死加上雨航的声声呼唤,阿军回来了!他有感觉了。

    夏筑涵喜极而泣,夏雨航也傻笑得溢出了泪来。

    她抱着雨航恭喜他,医护人员马上为阿军详细检查。雨航多日的辛劳终于有了代价,天知道他一双手有多酸疼,他不停地画,没有喊疼喊累,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祈祷。

    阿军的心电图有了震荡,夏筑涵即刻要通知唐彻,偏偏电话老是占线。

    不急,不急,唐彻总会知道的。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将曹哥之死所带来的悲戚气氛一扫而空。她迎着朝阳,露出了许久未曾有的灿烂笑容。

    午夜时分,夏筑涵床头的电话响起。她睡得正熟,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因为她知道是唐彻打来的,她正等着这通电话。

    “你知道了!”夏筑涵听得出他语中的惊喜。

    唐彻每逃诩会打电话去医院询问,消息自然灵通。

    “筑涵,我希望消息是出自你口中。”这个酷哥竟然反常地撒起娇来。

    “我打你的手机了,可是占线。”她马上也以娇滴滴的声音回应。“我以后为你装一支专线。”他信誓旦旦地说。

    “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她才不信这套。

    “你是最后一个。”

    “那第一个女人是谁?”她好奇地问。

    唐彻笑而不答,女人就喜欢追问这种事。

    夜深人静,却不减两人的温度,似说不完一般乐此不疲。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他暧昧地问。

    “**做的事!”她暧昧地答。

    “我正在洗澡,光着身子!”他发出一声低低的贼笑。

    这个澡也未免洗太久了,洗得可以脱皮了!

    “讨厌!那不是让壁画的女孩全看光光了吗?”

    “我以为那女孩就是你!”

    “谁要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

    “我给看光了!我也要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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