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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一个人如厕的时候，一定是他最放松的时候，那是正常的人类反应。”</p>
董小生脑海中想到了自己的如厕景象……还真是这样。</p>
“其他的呢？”</p>
“水龙头的把手，可以说明一个人的常用手，尤其是单间的单人卫生间！”</p>
晴川医生的话，让董小生无法马上消化。</p>
“还有吗？感觉……这种知识很高端啊！”</p>
董小生只能傻愣愣地说着废话。</p>
“我说的这些如果你感兴趣，可以看看人类行为学的相关著作，科学家在研究这门学科时，收集的是一个小区投递垃圾的数据。”</p>
“垃圾？”</p>
“对，垃圾说明了人们的消费结构，说明了每一天的必备消耗品，说明了整个小区的消费水平、生活习惯、工资水平，甚至是文化水平！”</p>
“这……这么厉害？”</p>
董小生感觉自己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p>
“说了这么多，只想说明一件事，你说的这些细节，很可能，就是未来你们，在暗寮的针对性进攻中，性命难存的决定性因素，所以，任何细节都是不可或缺的。”</p>
“世界上不存在无用的东西，只是有人不会用，信息是最强大的武器！”</p>
“况且，你说一个房间你可以找到多少不重复的情报？一千两千就是说明你可以观察入微了，而每个房间都有相似的地方，不可能重复拿钱，所以，这个工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办。”</p>
性命攸关，董小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p>
有些东西他是专业的，但在这方面，确实不太行。</p>
“那……我应该怎么办，当时同意这件事是不是错的？”</p>
“不是，这个行为本身其实是一招妙棋。”</p>
“妙……？”</p>
“嗯，他们如此，我们可以给他们不需要的细节！”</p>
晴川医生微笑，明眸皓齿，即便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能看出好看来。</p>
“不需要的细节……可是我不知道哪些重要啊！”</p>
董小生没来由又有些沮丧。</p>
有了良方，却苦于没有能力。</p>
“我是你名义上的女友，我也是羊城精神康复中心的一份子，我这个身份也很重要，所以，我可以帮你总结每一天的情报，你只管上报就行，不用担心其他。”</p>
晴川医生的话，让董小生再一次想到了一个词……</p>
工具人！</p>
完蛋，初恋女友走工具人路线！</p>
还是二号工具人！</p>
画风是自己的剑仙画风吗？</p>
“好嘞，谢谢！”</p>
“不客气。”</p>
两个人有冷场了，都没有了言语。</p>
“走吧，你还要去打工。”</p>
“嗯……那我走了，晴川医生。”</p>
“再见，董医生。”</p>
“可以留个电话吗？”</p>
“可以。”</p>
互相留了电话，董小生还非要打一个试试，嗯，通了。</p>
“我走了？”</p>
“等一下。”</p>
“什么事？”</p>
“给你下一道灵语，一旦泄露我们的关系，就会死。”</p>
“……好。”</p>
董小生没有理由拒绝，于情于理，都是如此。</p>
“好了。”</p>
“那我真的走了。”</p>
“好。”</p>
然后，董小生出了晴川医生的房门，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p>
刚刚从绝对的黑暗中出来，接触了楼道的光亮，董小生感觉有些过于刺眼。</p>
回了房间，脱下白大褂，准备向大排档走去。</p>
经过耽搁，时间已经过了不少。</p>
有些晚了，董小生匆匆赶去大排档，洪姐看到他的背影时，默默摇了摇头。</p>
“这小子，有点危险啊。”</p>
……</p>
董小生来到大排档，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p>
“你小王八羔子，怎么这么慢啊！看看都多少客人在边上排队了！”</p>
大板牙看着排队的食客们，痛心疾首。</p>
董小生马上道歉，进了大排档的厨房。</p>
而这，自然就是大排档的心脏核心。</p>
只是，董小生没有注意到，厨房的案板上，一个崭新的空盐罐，记录着他在里面忙碌时的一举一动。</p>
“嗯，敢抢我生意？呵，那就拿你的配方献祭吧！”</p>
小巷的拐角处，一个男人默默注视着电脑屏幕，发出狰狞笑声。</p>
……</p>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董小生实验了一下师父教给自己的秘诀。</p>
嗯，很实用。</p>
但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跑去穿签子的。</p>
不管怎么样，就是从门口扒拉着往出去蹦，也是不可能的。</p>
烤串，如果想烤出好吃的感觉来，必须要有自己的秘制配方！</p>
而且，一定要自己去串！</p>
只有自己串出来的，才是最适合自己拿捏火候的！</p>
自己的控火能力，只有烤制的人自己才能知道。</p>
借着外物终究不是王道。</p>
最后收工时，董小生心满意足，拿着大板牙给自己的工钱，回了羊城精神康复中心。</p>
此时的羊城精神康复中心几个字，已经全部露了出来。</p>
看来，羊城精神康复中心的翻修已经完成！</p>
董小生回到房间，躺下就睡，转天就是双休日了，开心！</p>
这是忙碌一周之后，第一次休息。</p>
所以……也许可以睡上一次回笼觉！</p>
看着窗台上那瓶新出来的辣酱，董小生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梦境。</p>
再次醒来时，董小生把辣酱收好，跑去匆匆洗漱，开始体练。</p>
终于练完了，董小生感觉自己被掏空了身子。</p>
这时，魏老爆进了门。</p>
“师父，您来啦！”</p>
董小生慌忙爬起，挤出笑容。</p>
“嗯。”</p>
“今天……我们学什么啊？”</p>
今天是周六，二四六的六，双数意味着今天吃素，又是无肉日！</p>
所以……</p>
按照之前的尿性，等下要练习用的材料，就是自己今天一天的饭了。</p>
然后……</p>
董小生内心的慌张溢于言表。</p>
“今天学……莲花八刀·破军！”</p>
“破军？”</p>
董小生疑惑，这玩意跟食材好像一点关系都沾不上啊！</p>
“嗯，破军！”</p>
“可是，这东西跟做饭，是怎么联系起来的啊，师父，您给答疑解惑呗！”</p>
董小生眨巴着眼睛，看着魏老爆，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让魏老爆嘴角直抽，停不下来。</p>
“嗯，不妨你就来猜上一猜，兴许你可以猜到。”</p>
魏老爆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p>
董小生皱紧了眉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