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又变成俗物

一时兴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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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

    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原来是你啊。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

    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

    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你说:“骚货,给我扶好”

    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

    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

    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

    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

    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

    但是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

    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

    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

    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

    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

    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

    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

    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

    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

    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

    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

    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

    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

    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

    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

    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

    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

    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

    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发消息请安,不回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

    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